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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脑袋掉了碗那么大一个疤,怕个球!”波叔一跺脚狠狠的说道,“这上头迟迟没有人下来营救我们,估计也是把我们当诱饵来的,人心凉薄,到关键时刻最能看的,他妈的,我现在不能靠别人,我得靠我自己拼出一条命来!”
这是个血性的男人,男人之间的血性是可以相互传染的,我被波叔传染,咬咬牙,下定决心跟他去闯一闯。
我俩走到地宫,那滴答的水声也没有了,水晶球好似停止了融化,地上的积水也结成了薄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