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维愣了，问刘志明：“你家主子这是......什么意思？”

“哦，”刘志明脸上的嫌弃就不加掩盖了：“主子方才那副眼神的意思是说，你这么些年脑袋还是一点长进都没有，难怪会被贬。”

李维不服气了：“不是，他一个眼神能包含这么多意思，你又是怎么知道的？”

“我能不知道吗？”刘志明竟然骄傲起来，“我可是我家主子肚子里的蛔虫，不然主子离开京城，能把我带在身边？我告诉你，他的意思可不是伪造罪证，你知不知道兵法里有......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