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哈哈，妈的，原来是个开出租的？”

“亏他先前说的人五人六，还说自己是什么华尔街的鉴宝大师？”

“这个垃圾，这回死定了！”

刘中天和张树站在人群里。

看着楼上被赵天奇点破身份的方炎，张树得意的手舞足蹈，嘴里发出怨毒的笑声。

一旁的刘中天此刻也很得意，眼里甚至有着意外之喜。

先前在停车场，方炎打得他单膝跪地，他还以这种可悲的姿势，被逼着不得不对顾彩曼道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