最近，可能是他脾气太好了。

顾守业对他少了一点儿敬畏，多了几分亲昵。

在他的身上，自己竟然感受到了盼望已久的天伦之乐。

只是，这种快乐，就像冬天的雪花和夏天的露珠，阳光一出来，很快就消失不见了。

对，会不见的。

顾海立时收回了目光，在自己的脑袋上重重拍了一巴掌。

他年纪还不算大，怎么就开始心慈手软了呢？

又不是自己亲生的儿子，犯得着心疼吗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