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知意转过头。

而站立在下方青年有一瞬间，觉得那个高高在上的人。

好像又成了曾经那个谈笑间指点江山，高高在上的大燕女帝。

他的眼神瞬间沉了下来。

裙摆微动。

顾知意刚一转头，就感觉到有人抓住了衣服。

她转过头就对上某个白眼狼。

“怎么了？”

此刻的萧牧棠虽然脸上没有任何的表情，但是就是给顾知意一种感觉。

这个人好像很难过，很伤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