鬼使神差，沈芙蓉问了这样一句话。

“如果是娘要害沈灵瑶呢！”

沈章下意识皱起眉头，反驳道：“不可能！”

当时，沈章立刻扭头看向沈芙蓉，“你什么意思？”

沈芙蓉摇了摇头，脸色苍白，“只是一个假设。”

她不敢冒着被沈灵瑶发现报复的危险。毕竟，她的命还攥在沈灵瑶的手中。

但此时的沈芙蓉无比清楚明白一件事：那就是她这个女儿在沈章心中，连母亲，甚至是沈灵瑶那个贱人的一根手指头都比不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