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在问左敬，”温尔晚侧头看了一眼慕言深，“没问你！”

慕言深抿了抿唇。

“左敬曾经帮过我很多次，是我的恩人贵人，慕言深，你就是这么对他的吗？是不是要把我身边所有的朋友都得罪个干净，都逼走，你才满意？”

“不是这样的，晚晚。左敬他......他难道根本不知道你的下落吗？”

温尔晚反问道：“左敬为什么会知道我的下落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