牧清瑶之前就在原主的记忆里寻找过关于老爷子的记忆，可是她半点也没找到。

这老头到底在哪里见过？

“爷爷，喝茶！”牧清瑶亲手倒了一杯茶。

牧老爷子打量着牧清瑶，半晌才道：“你爹走得急，我又不在，苦了你。”

季氏早准备用牧四爷离世的事情说话，她闻言便跟着哀叹了几句，又掉了几颗眼泪。

可牧老爷子半个眼神也没给她，一直看着牧清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