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向来被人找霍斯年合作都是别人满脸讨好的,头一回遇上这么不把他当回事的。
霍斯年沉着眉心,拿起合同走到沙发上坐下,认真地翻看起来。
他沉着羽睫,专注的模样就像一副定格的油画。
他不说话,苏七七只能在一旁干等。
片刻后,霍斯年用修长的指尖轻轻敲了敲纸张,“这一段是什么意思,解释一下?”
苏七七这才不情愿地走过去,看了看文字,解释了一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