纵然唐森心里依然不解，但出于职业道德，他没有继续问下去，而是转身去办事。

苏七七吃完晚餐，洗完澡后将自己裹在被子里，拿着手机给霍斯年打视频电话，报备她今天的行程。

霍斯年很忙，大部分时间都是苏七七在说话，但句句都能得到霍斯年的回应。

视频通话打了将近三个多小时，苏七七趴在枕头上昏昏欲睡。

霍斯年带上耳机，把手机放在抬眼就能看到的地方，压低声音继续和高层开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