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五老？”

曲署长差点吓尿裤子。

这五位虽然都退了，但影响力却还在，全省府差不多一大半的大佬都是他们的学生。

就连省首都是他们一手栽培起来的！

“怎么不认识我们了？”

五老之首的金老冷哼一声。

曲署长当即下跪道歉：“曲某不知五老莅临，有失远迎，还望五老恕罪！”

金老冷冷道：“谅你也不敢不认识我们几个老东西！”

曲署长惊出一头冷汗，身上的衣服都被冷汗给浸透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