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帝君那日在十方幽冥阵之外，已算尽力，”染拂语“泫然欲泣”道，“即便我那日就那般魂归九州大地，帝君也不必将罪责揽到自己身上，毕竟，是我自愿为饵前去引诱三头魔虺入阵的，又不是帝君拿刀架在我的脖子上逼我去的。”

染拂语：“......”

北辰渊此次的沉默，比往常每一次都要久，原因无他——

他忘记提醒染拂语，不止仙草灵植，栖梧宫的每一块砖缝瓦片都被他的神识笼罩着，因此，染拂语此刻的一颦一笑，他于识海之中看的无比清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