染拂语也没见过，所以她此刻正聚精会神的观察着，半晌，她以一副探究的口吻跟北辰渊讨论，“这名僧人长得好，肌肉韧性和骨骼硬度都恰到好处，石雷的速度拿捏的也很好，否则当真是很难削出如此薄厚均匀的肉片，如果咱们现在添加一个对照组，改变实验的其中一项变量，恐怕就很难达到这般理想的效果了......”

说到这，染拂语突然有些沮丧，“时间太过匆忙，不然该在螺旋刃上涂抹些止血良药的，如今这流血量，恐怕切割到腰部人就该断气了，按照我之前的预计，怎么着也得转到了胸口绞碎肋骨和心脏，最后因钝性外力作用至左右两侧多根肋骨骨折伴随气血胸死亡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