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到这，助理声音略有些犹豫。

戚择做的那些事情，虽然恶心但却好像对局势造不成任何影响。

但万一，戚总会利用这些事情做出什么呢？

毕竟，戚总的心思你别猜。

“你说。”摇光心中一动，隐隐有了预感。

“我们调查发现，戚择虐狗。”说出这话的时候，助理是有些忐忑的，他怕戚总觉得他不务正业，将心思放在这些无关紧要的地方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