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过奖了。”

顾芯芯头都没抬一下，心不在焉地回应了句。

霍项胤单手支着额，侧目睨向她，“以前学过？”

男人的问题带着几分试探。

因为顾芯芯会弹琵琶，还弹得那么好这件事，很不符合常理。

选择顾芯芯来做这个霍太太虽然纯属一场意外，但在意外之后他也早就派人把这小丫头的底子调查清楚了。

顾家虽然算得上中产家庭，但顾芯芯却是个不受重视的私生女，从小被送到乡下的亲戚家养大，以她堪忧的成长环境，不足以有条件让她去学习什么古典乐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