月光褪去、日光未起，这是黎明前的黑暗。

刚刚醒来的张惜柔忽然听到隔壁房间有些嘈杂，不停嘟囔着“穿什么好呢？”

听到这话张惜柔心中有种说不出的感觉，她知道是任宁在挑选衣服。她从未见过任宁起这么早，更没见过任宁对穿着如此上心。

种种迹象表明自己在任宁心中的地位远远没有红月重要，那一丝藏在内心深处的希望终于破灭，这也是一种释然，本就不是一个世界的人何苦为难自己，倒不如怀着崇敬的态度，当做偶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