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了顾教授的话，张晓杰有一瞬间的迟疑。

他既担心顾教授出的这些题目全部都事先告诉过林蓝，又害怕对方没告诉，但林蓝依然答上来了。

张晓杰到底还年轻，心思全部写在脸上。

众人看出他的迟疑和挣扎，不由更加鄙夷了。

也不知道是什么样的童年能让人心理阴暗扭曲成这样！简直就是见不得别人好！

顾教授自然也看出了张晓杰的顾虑，微微笑了笑：“你要是还不放心，可以随机指定一个听课的学生来出题！总不能我的学生，也被收买了吧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