凌馨没想到何菲菲当着她面就问蒋昱琛，“琛哥，你女朋友？”

蒋昱琛看着左右视镜发车，随口答了一句，“不是。”

凌馨觉得何菲菲如果不是缺心眼，就是没把她放在眼里，又或者和蒋昱琛太熟，所以才这么肆无忌惮，也许是她太敏感，感觉何菲菲问那话的语气带着点轻视。

车子驶入正道，何菲菲一路都不太安静，看到什么都要问蒋昱琛，这是哪里，那是哪里？蒋昱琛出于礼貌都会答，不过答得很简单，何菲菲要深入话题，他就不搭腔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