无论女子是谁，都可以。

不知道过了多长的时间，信上的笔墨干了之后，他直接封好等待送去。他起身揉了揉眉心，心里松了一口气，好像完成了一个巨大的难题一样。

牧山川靠在椅子上，放松紧绷的身体，正打算歇息一会。

面前慢慢浮现出一张女子的脸，眉眼以及红唇都是那样熟悉。女子此刻正噙着笑意，看着自己，一双手突然搅动自己平静的思绪，让他心间的水波泛起一阵涟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