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先告诉我这个男人他是不是叫五郎!”

牧牧山川沉默了片刻，轻抬了抬下巴，给了个不甚明确的答复，“可能吧。”

画中人是牧牧山川的五叔，他祖父最小的儿子，但十多年前，他便离开了京城云游四海，浪迹江湖，这些年，定北侯福也未曾有过他的消息。

“呵。”楚父冷笑了一声，不想再看到画中的人的模样，将画卷胡乱卷起。

“就是他，牧五郎!五郎!从前，阿玉每每梦魇嘴里都念着他的名字，梦醒时分，便坐在那里一言不发的流泪，无论我如何宽慰......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