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宋晚晚前些日子压下去的念头又开始蠢蠢欲动了起来。
她真的很喜欢杜鸢的脾气,即使杜鸢不想当伴读,她也希望杜鸢过得好。
于是宋晚晚一番纠结之后,佯装好奇地说:“我问你一句不该问的事,没有其他意思,你别生气哈。”
“什么事?”杜鸢歪了歪头。
“你入宫选秀,是想当嫔妃还是想当皇子妃呀?”
这话一问出来,杜鸢顿时惊了,做贼似的看了看四周,见周围都没有人,这才稍稍舒了口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