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似乎从来没有自己的思想，他整个人都在为了沈家服务。他从来不能自己选择去做什么事，因为那是不被允许的，不被认同，甚至要被议论的。但是这都是一个人最基本的权利啊。

他原本也已经习惯了这一切，可是直到看到李明月的时候，他才明白，人还可以是这样的一种活法。

“从头到尾，李明月没有高攀我，是我一直在仰望她。生活在这样一个处处都是刀刃的环境下，依然能够做自己想做的事，这都是我可望不可求的。每次看着她，我总是把自己的一些希望寄托在她的身上，希望在她的身上能够得以存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