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突然觉得我好了。”沈瓷低垂着眼说到，之所以低着眼，就怕自己忍不住会做出超过目前预期的一些事情。

“太后昨夜睡得好吗？”话如同之前的每一句一样温柔，但是沈瓷知道，这人绝对是在试探自己。

“嗯。”沈瓷点头，而上官清此时则是敛掉了笑容，眼神里幽深了几分。

“没有发生什么奇怪的事吗？”问完便紧紧的看着面前的人，试图性的从其行为脸色看出些许不同，但是对方似乎比他更加会做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