提起这件事，张氏就是气，这些天来，一想到白鸢的事情，张氏就吃不下饭，她都不知道，白鸢竟然会做出这种事情出来。张氏握住白洛的手，道：“是母亲我对不起你，我以前都不知道，你妹妹居然是这样的人，我一直都知道你对你妹妹没有半点好感，但是我都不明白究竟是发生了何事，直到今日我才得知，你妹妹以前竟然做过这些令人作呕的事情来。也难为你了，以前的事情，你都不肯与我们说道，偏偏等到今儿个才说出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