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认为这是戏弄？”

低低的嗤笑声从对面传来，向暖更清晰地瞧见了他双眸中的嘲弄。

邪肆而无温。

“难道这不是吗？”

向暖冷着脸，跟他对视。

如果不是，说话就说话，干嘛这么近距离的对她甩出这些话来？

薄南城一路走来，没点本事如何在商场中杀伐决断，睥睨傲物？他这样的人怎么可能连点自控能力都没有？

况且，还是对一个一开始就不抱任何好感的女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