相思扁扁嘴，说不上来的感觉，寻常人能做到容止这样吗？好像很难，除非是经历了大风大浪的人。

相思这么想，也就这么脱口而出了：“容止，我总觉得你不像商人。”

容止手中的动作微微停顿了一下。

是没想到相思说话会这么直接，也没想到相思的观察会这么敏锐，起码容止很清楚，自己在相思的面前，诸多时候还是小心谨慎的，任何事都不曾暴露在相思的面前，所以相思能觉察，也着实是让容止意外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