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长宁......”北冥渊第一次没有唤她公主，而是郑重地念着她的封号，“以前我从未给你回应，除了是因为自己身体的缘故外，再一个就是担心你只是小姑娘的心性。我害怕你只是一时兴起，而我却当了真。

到时候我......

总之我害怕自己对你做出什么不可挽回的事，因为我从来不像你看到的那么简单，早在答应容皇后做你的暗卫之前，我就是一个双手沾满鲜血的肮脏之人，我自己都不知道自己会疯狂到什么地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