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说什么？”李成霜脸上沾染着一丝怒气。

王瑶笑了笑，转身向外走去，心底对李成霜有些哀叹。在这场博弈之中，能够赚取多少好处，其实并不是最重要的。

最重要的是，消息的灵通程度上。

若是没有灵通的消息，哪怕是现在赚取了一些好处，将来恐怕也要倒出来。

王屋山的事情，王瑶已经通过单雪主的娶渠道，得知了一部分。她知道赵家倒了，也知道徐家现在成了无主的家族，倾塌只是时间问题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