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心知肚明。

至于法尊那人，他虽猜想有可能是自己曾教导过的一个小修士，但尚未证实。

且至尊境界与主宰之间有多大差距，他是知道的。

一个被毁了根基生机断绝的至尊，跟将死废人没两样，法尊存活于世的几率几乎为零。

可为何天上发生异变？

他确信自己根本没有发出任何信息，即便法尊真是那人也不可能因感应而显圣。

他亦是将神识延伸上去，想探个究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