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娇娇觉得奇怪他总是问这个问题，难道之前解释的还不够清楚吗？

莫非他早知道自己的身份？

想到如此沈娇娇心里咯噔一下，端着汤埋头喝了口，“关心南王有什么问题吗？我对他是兄长一样的感情。”

“怎么连这种醋你都要吃？”

陆九渊轻笑，“没有，我就是好奇。”

“那你不希望南王恢复正常？”

“不是，我希望他能尽快去好起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