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敢问太子殿下，这样浑浑噩噩的态度持续多久了？”

御墨晗看到是沈琉月问自己这个问题，眉头一皱。

已经清醒的御墨晗对沈琉月的憎恶丝毫未减。

“你瞎问什么呢？”

“我是不是瞎问，太子殿下心里清楚。”

沈琉月眉头紧锁，冷眸微眯。

“多久了？”

察觉到沈琉月的表情与态度不对劲，旁边的嬷嬷不知是打圆场，还是确实只好奇的缘故开口询问：“王妃娘娘这是何意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