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时，江绮墨终于知道，最开始自己穿过来出去戴着一张面纱是多么容易被认出来。

是要是熟悉的人，除非把整个人脸都用斗笠遮住，否则一眼就看出来了。

但......江灵羽为什么要戴面纱？

向来在这种宴会上，江灵羽都想要自己能够大放异彩，怎么会像今天一样用面纱遮住？

难道......

江绮墨脑中闪过一个想法，还没有抓住，但她盯着江灵羽的时间太长，被江灵羽所察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