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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不该怨恨你吗?”
燕西流反问。
燕莨没说话。
她总是这样,一双眼睛看着谁,都不会有太多的情绪,似乎所有人于她而言,都不重要。
她杀死了她的夫君,听闻情郎噩耗甚至眼皮都未眨一下,继续抄她的经文。
燕西流有时想,世上怎么会有这么薄情的人,可偏偏这个人是他的母亲。
“很快了。”燕西流说:“萧裴很快会死,我会把他的头颅放到你的桌案上来,看看你的佛能不能渡他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