纪国胜震惊不已，眼神中带着几分心虚，本能的想要否定纪小芙的猜测。

纪小芙嘲讽的说，“爸，敢做就要敢当啊，你当初把这对母女带进纪家的时候是怎么说的，自己不记得了？”

纪国胜当然记得，甚至记得很清楚。

如果换成是之前，纪小芙敢这么对他说话，他早就骂回去了，可现在却一个字都不敢说。

因为只要纪小芙一句话，就可以和蒋家继续谈合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