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你还上不上学？”赵天宇闷了口酒液，“你妈妈不想看到你这样子的。”

秦冰雪身子微微抖了下，接着还是微笑看过来，“但她还是会支持我，我知道的。”

话说完，两人就同时沉默了。

她跟赵天宇的间隙依旧没有平复。

对两人来说，这层窗户纸是很难捅破的。

并非是谁对谁对谁错的问题，而是这边的事儿一天不结束，赵天宇就不得不在这边留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