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周雪？”

周云生一愣。

“是啊，初中部的周雪，都说她厉害。我想就是因为我年纪小，等大了，我比她还厉害。”

周杰豪道：“爸爸，要来看我表演。”

“行行行，爸爸来看，一定来看。”

是因为他听到一个名字：周雪。

真是巧啊，他和前妻生的闺女也叫周雪。

更巧的是，那个周雪也从小就跟着老头子练杂技，莫不是一个人？

一想到礼德实验中学的学费和住宿生活开支，这不是季老头儿能供得起的，他就觉得自己多想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