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也不是什么好消息。贾治这边几个人沉默了一会儿，还是蒋玉菡开口问道，“那皇上的中军呢？

我是说皇上中军所在的位置，是更靠北在夏州与绥州交界的位置，还是更靠南，在绥州南边？”

“更靠北，算起来的话，大概是绥州的西边，但要偏北一点。”余信回忆了一下，道。

“刚刚你说程日兴在中军的前方设置了五道防线，第一道被突破，西苑人用了多久？”蒋玉菡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