宁凝面色苍白，更是不敢直视躺在床上的妹妹。若是自己早早的发现，或者早问清这种毒药，或许就会有不一样的结果。

想起之前偷听到消息时，宁灵劝导自己的样子，宁凝后悔不已，那个时候的宁灵就知道自己可能会变样子。

利蒙接着说下去：“第二阶段是正常人阶段，融合原主的记忆。得到原主的记忆之后，她本身的行动和原主没什么两样。性格方法和之前的作为，唯一不同的就是对下毒者的态度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