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清扶住她的人是叶溪后，女人却忽地征楞原地。

她唇微颤，开开合合好几次，却什么话也说不出来。

“对不起。”好半晌，一道沙哑而细微的声音从干裂的唇.缝间挤了出来。

“没关系。”叶溪向她点了点头，温声说道，“天快亮了，你可以回军舰上洗个热水澡，再好好睡上一觉。”

“天、天快亮了？”女人眼神茫然而空洞。

她看了一眼已经露出几分浅白的天际，一双黯淡的眼中似也跟着染上了几分亮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