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正说话间,那手掌上绑着的结蓦然有些松开了,许是缠绕之时的人心神不宁,也未将这纱布绑的紧了,这两日也未将这个上心,随风一扬,赫然飘落,露出手掌中结着血痂的刺痕来。
白芷被那血痕夺去了目光,呆呆地看着他的手掌,呢喃道:“伤得重么?”
夜来动了动唇,刚要答话,却蓦然想起了澹台望舒的话来,“你得让她心疼你,她既然喜欢你,定然是舍不得将你如何的”,这念头在心中微微一转,夜来却似福至心灵,低下头道:“只要你毫发无伤,伤的重不重便无关紧要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