许清清笑着拍了下她的肩膀，“图书馆什么时候不能去，换班到明早也不错，正好方便你睡懒觉。”

林亚凤也只能这样安慰自己了，最后只有许清清一个人去的图书馆。

不过是偶尔一次的调班，两人也都没有太在意，可是在那之后，潘婷婷好像真的碰到了什么事情，隔三差五就要找人调班。

每次还都不提前告知，都是临到关头才跑来求人，差不多还都是下午最后一个班的时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