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就在几天前，你的银行账户突然多出一百万现金。以你的能力，除了做了些不可告人的事情，没第二种办法。”

“我开发的软件，就是值这个数。”陆大成撇开脸，不再理会封云庭。

封云庭觉得陆大成在挑衅他的威严，他缓缓起身，“既然有本事篡改IP地址，为什么没本事承认？种种迹象表明，你就是在背后操控网络言论的黑客。”

陆大成的脸色一变，露出阴寒的笑容，“我并没有刻意隐瞒什么，也没有强调我自己是个什么人。所以，我没有什么好招供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