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一定。”顾泽言没有说出自己的真实身份，而是换了一种说法，“我会暗中积累自己的势力，等我足够强大，一定会让光明会血债血偿。”

看着顾泽言认真的样子，聂世公顿时觉得，他把聂小雨托付给顾泽言，是他一生中做出的，最正确的决定。

“好！”聂世公没有反驳，反而，他重重的点了点头，“要是有我这老头子能帮你的地方，一定提出来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