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被发现了？”闻言，江浩也是忍不住一愣。

以他的实力，想要跟踪一个普通人，按理说就和吃饭喝水一样简单才是，这家伙是怎么发现自己的？

“你叫江浩是吧。”

顾衡冷笑道：“周小琴的儿子，我见过你的照片......”

这家伙不是顾衡......江浩的反应不慢，很快便意识到了问题。

这人的表情和神态与昨晚的时候根本就是两个人，不出意外的话，现在出现的，应该就是刘宝华所说的，藏在顾衡体内的另一个阴暗人格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