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夜霜可不是什么以德报怨的人，既然顾冷凝自己作死。那也怪不得她了。

现在他们落得这样的下场，完全就是他们咎由自取。

顾夜霜并不觉得自己在这件事情上有什么责任。

这本身也是姜氏和顾冷凝自己的事情。

“刚才你的确是我的错，不该用这样的态度对待姐姐。”顾冷凝这一回倒是认错了。

不过她也是迫不得已，因为她知道顾夜霜现在对她的态度是相当不友好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