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如熠只能闭上了嘴。

一旁的凌月，听到这句话没有半分高兴。

她反而在心中觉得，难不成我凌月是她清韵的替代品？

凌月心中不服起来。

平时皇后就是什么事都同清韵说，若是清韵不告诉自己，那娘娘也不会再告诉自己。

清韵活着的时候，自己就是她的替补，如今清韵死了，自己还是清韵的替代品！

凌月心中恨的咬牙，但面上却还是一副轻柔的表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