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说就不说，我又不是非得听！”她拍拍拍手，拎着刀在杀手的衣襟上擦去血迹，还刀入鞘，回身去牵马。

高杰见那杀手的脸色已经平静下来，面无表情，像是被人下了过量麻醉散一般。

“他......”

他也提着刀就着杀手的衣裳擦去血迹，回头跟上黎玥，“不灭口的话，其他的杀手会跟着他的线索找上我们的！”

黎玥翻身上马，借着月色，看一眼那人，冷哼一声，“留他一命，但不是救他一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