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来晚了。”

那人笑着走了过来，宋如月起身回她。

“哪能呢，您贵人多事，是我来打扰你了。”

那人听了哈哈大笑，用帕子打了宋如月一下。

“你们听听，这话里的醋酸味啊，都要熏死人了，要我说，你就不该做胭脂，你转行去开醋坊，连米粮也不用买，一个人在街上逛逛，就够你一年卖的了。”

顾晓婉这才知道，宋如月羡慕衡芜馆是有原因的，一个二个的都这么会说话，她不红火谁红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