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秦衍眼睫稍垂,眼底的悲悯和歉疚刺激得白雾清拼命挣扎起来。
可绳索太过紧缚,他被磨破手腕鲜血淋漓却依旧不得自由,他只觉得自己满心都是怨憎又不甘。
“你不知道?你当然不知道!”白雾清嘶吼道,“你只知道我爹有罪,那我白家就必定不干净!是,他是死有余辜,可我发誓,我白家满门确实不曾知晓他暗中通敌的事,而你为何查都不查,就将我白家满门悬于城衙上暴晒折辱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