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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那既然不过是为了稳住丞相而做的一场戏罢了,您又何必要跪丞相呢?”流风明白了来龙去脉和真实缘由,又难免觉得心中不忿了,他小声嘟囔道,“更何况现在丞相也不是丞相了,您却还是摄政王,哪儿有您给平民跪下的道理?”
听此,秦衍眼眸里有危险冷翳稍纵即逝。
他垂眸,冷声道:“本王跪他,一是因他曾经身份二是因为他是长辈,这一跪既是道谢也是赔罪。”